“算了。”苏简安看着休息室紧闭的大门说,“这么大一个人了,总不会幼稚到……” 她怕江少恺一时冲动会引起非议,忙拉了拉他,一行人加快脚步走进警察局。
不管能不能,现在她都必须告诉苏亦承,因为她还需要苏亦承帮她做一件事。 洛小夕透过纷扬的纸片看苏亦承,刚才的慌乱不安突然全都消失不见了。
苏简安以为是许佑宁忘了带钥匙,推开门才发现门外站着的是一个中年男子和三个青年。 他不想和江少恺动起手来后误伤到苏简安。
这个晚上于苏简安而言,格外的难熬,也许是没休息好的原因,第二天一早起来,她又开始反反复复的呕吐。 “没错,她和江少恺也在查。”沈越川说,“但是查到洪庆改名换姓后,她的线索就断了,到现在都没什么进展。”
陆薄言哪有那么容易就被引导了思路,目光灼灼的看着沈越川:“你查到什么了?” 苏简安把手机塞回给江少恺,来不及不听他把话说完就跑去跟闫队请了假,随手拦了辆出租车直奔陆氏,负责保护她的几个保镖都差点没有反应过来。
“我傍晚见过简安了。”苏亦承说。 陆薄言拉过被子给苏简安盖好,自己却没有要躺下的迹象,苏简安扯了扯他的衣服,“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?”
不是因为所谓的职位阶级,而是他不习惯喧闹的环境,更不喜欢吃饭时时不时就有目光从四面投来。 出乎意料的是,看完新闻陆薄言就关了网页,从头到尾都十分冷静,就像平时看见媒体报道陆氏的出色的业绩一样,完全波澜不惊。
“我不想再浪费时间了。”洛小夕说,“你浪费了十年,我浪费了三个月,结果是我差点坠机。那个时候我想,死了就再也没有机会了,就算悔得肠子都青了也没用。再加上昨天,我不是把你气走了吗?回去后我就决定今天来找你,跟你说清楚,一秒钟我都不想再耽搁了。” 苏简安怔了怔,不可置信:“你要我陪着你住院?”
苏简安点点头,陆薄言满意的摸摸她的头:“你现在该睡觉了。” “五天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想去哪里,想做什么都可以,我陪你。”
“陆太太,陆氏面临巨额罚款,再加上陆氏目前的境况,有人分析陆氏很快就会出现财务危机,陆先生有没有跟你说过他会如何应对?” 别墅内外明显都是精心布置过的,大门口站在高大英俊的侍者,天气冷的缘故,酒会在别墅内举行,但花园还是被各种氛围灯点缀得美轮美奂。别墅内灯火通明,悠扬的音乐声不时传出来,伴随着一阵阵欢声笑语。
周五的晚上,洛小夕受邀参加晚宴。 苏简安才反应过来“流|氓”的是自己,双颊发热的端起米饭,恨不得把脸埋到碗里。
在急诊室里躺了一个多小时,苏简安却感觉好像躺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,整个人深深陷入强烈的不安中,像即将要溺水而亡的人。 “简安,明天……”陆薄言前所未有的欲言又止。
一关上房门,她的脸就颓丧了。 可今天,她突然不那么宝贝这两个字了,信口拈来,叫得他猫爪一样心痒痒。
“然后呢?” 成绩,是平息流言最有力的武器。
“那我长得像个危险人物吗?”沈越川突然想起来,他第一次在酒会上见到萧芸芸就被她嫌弃不安全。 苏亦承看着她说:“我回公司。”顿了顿,“舍不得我?”
“七哥,”许佑宁快要哭了,“你别杀我。” 苏简安狐疑:“你们对康瑞城做了什么?”
苏简安走过去,顺手拿起Daisy空荡荡的咖啡杯:“我去煮咖啡,你要吗?” 苏简安直觉自己离露馅不远了,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:跑!
如果知道了这一切,她还会不会信誓旦旦的说出这句话? 许佑宁浑身颤了颤,“为什么?”
陆薄言紧紧箍着苏简安,发狠的吻着她,全然不顾苏简安的感受。 她却不肯缩回手,兀自陷进回忆里:“小时候一到冬天我就盼着下雪,一下雪就戴上我妈给我们织的手套和围巾,跟我哥和邻居的孩子打雪仗。玩累了回家,一定有我妈刚熬好的甜汤等着我们。”